养,进了2000只小鸡。等小鸡养到三周左右的一天早上,忽然发现不少小鸡的眼睛都肿了,请了兽医过来,才知道因为山上的蚊虫叮咬小鸡患了传染性的鸡痘。
张恒:“鸡的眼睛都像是独眼龙似的,都糊上了,有的双眼都已经瞎了。”
张娜的舅舅 邹习林:“我瞅着确实不行,别说挣钱呢,你给我钱我都不干,没这么养的,不等天亮就起来,晚上点灯到半夜。给小鸡治鸡痘。”
尽管请来了舅舅帮忙,张娜的第一批鸡依然死了大半,剩下的七八百鸡张娜就用它们来做实验。
张娜:“比方说这四组鸡,我们给它用5%的蝇蛆,这5组鸡我们给它用6%的蝇蛆,就把它作为试验,分批做,最后为下批鸡做垫铺。”
又经过两个多月的摸索,张娜知道了用蝇蛆喂鸡该喂多少量,因为喂多了鸡会拉稀,喂少了,鸡会营养不良。掌握了蝇蛆喂鸡的技术,2005年10月,张娜又去进了5000只鸡苗。并拿出全部的积蓄花了8万多元买来锅炉装上了地热。没想到锅炉烧到第三天,不幸发生了。
张娜:“正勾炉子的功夫呢,有个小鸡雏从上面掉下来了,为了救那个小鸡雏,这炉勾子掉了,等我把小鸡雏放到里面以后,回手拿,还以为是炉勾子,我去抓了,整个炉勾子已经烧红了,把我的手粘上了,整个这个手就是红馒头。”
张娜只好请舅舅过来帮着烧锅炉,烧了不到十天,张娜又觉得不对劲了。每天烧锅炉光煤钱就要300多元,再加上人工费用,根本不可能有钱可赚,就又把锅炉停了下来。
张娜:“这就是当初买的煤,到现在还没用完呢,但是没办法,它成本太高了,锅炉还在这里闲着呢,这就是锅炉房。”
停了锅炉,张娜听从舅舅的建议,直接在每个屋里像烧炕一样烧火炉取暖。一把柴禾就能烧得热乎半天。但买锅炉的8万元钱算是白扔了,张娜还要带伤继续照料小鸡。
张娜:“就得用这个手硬支着一点点弄开,用手托着往里送,弄不好,哗一下子,水洒得满身都是,烫伤的第二天晚上的时候,连着几次水哗哗地洒,那时候就说不出来的滋味,把桶往地上一放,整个人坐在地上大哭大哭的,哭得把我弟弟都哭来了。”
看着姐姐悲惨的样子,想想姐姐受的苦,张恒的心里实在是凉透了。
张恒:“心里面越凉,就越想回家,想下山。”
张娜:“然后他就自己发泄,咔咔打拳击。他一打拳击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张娜来到了鸡场附近的水库边,每当她的情绪无法控制的时候,她就到这里坐着,有时一坐就是两三个小时。
张娜:“跑到这儿的时候,基本上就是傻坐着,想到自己,有时候偷偷地哭,这是真的···别再问了,再问我就受不了了……”
“真的有这个想法,想跳到里面,浸到里面清醒一下子,是不是大脑真的有病,大家都说我有病啊。”
张娜知道自己不可能有病,也不能有病,只能顶着压力继续忙活。
张娜:“就那个时候就基本上认识我的人都说,张娜别干了,我真的没想后退过,没想过不干过,再苦再累我都不会低头的,我必须得成功,如果我要是不成功,我在这儿也没法呆下去,我父母在双河镇更抬不起头来了。”
到了2006年2月底,张娜用蝇蛆养的鸡终于开始下蛋了。但张娜还没想过该怎么卖呢。她了解到在其他地方有卖一元以上一只的。可在他们小小的双和镇能卖得上价吗?
张娜:“笨鸡蛋那时还6角钱一个呢,这种鸡蛋怎么也得达到8角钱一个,然后这样想,但是怎么能让市场认识这种鸡蛋呢?
张恒:“我只是感觉这鸡蛋能不能卖出去,有没有人要,也是犯愁。”
考虑到当地的消费水平,张娜就把自己的鸡蛋定价8角钱一个。实在想不出其他推销办法, 2006年3月下旬,她索性开始往外送鸡蛋。
林场职工车海军:“双河镇有头有脸的啦,朋友啦,大伙都尝过,一家给拿50个,因为都是朋友嘛,一家给拿50个尝尝。”
张恒:“ 哪谈到钱呢,人家得看着你的面子才要你的鸡蛋,白给人家人家还得考虑要不要。”
很快送出去了一万多枚鸡蛋,但十天之后,又攒了满屋鸡蛋,却没有人来买的迹象,而从2006年2月开始,张娜每天喂鸡花费的300多元都要靠借钱来维持了。
张娜的舅舅:“她就死了一条心,非要养,赔赚我要养,没有钱,东挪西借地,资金比较紧张。”
张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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