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景观学,就是这么一个过程、这么一种历史的潮流,没有人能够改变得了。
东海大学景观学系王小璘教授:我觉得如果我们把我们老祖宗的东西和现代的景观做一个结合的话,也没有风景园林该不该留、该不该去的问题,我们是不是更应该用“古学今用”的观点来看问题呢?很多时候,我觉得这两者其实很难切割。我们应该用中国园林的内涵,来强化我们对于景观的理解。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更加包容。
台湾现在已经从园艺建筑时期走到了景观时代。在这一过程中,我们也一直在做“定义”的工作。在争取景观是一个行业、一个专业领域的时候,我们也受到过很多挫折,这些挫折往往来自于相关专业领域。在我们的不懈努力下,2004年6月,景观设计职系被列入了台湾公职人员资格考试。
台湾国立勤益技术学院景观设计与管理系主任宋文沛教授:“中学为体,西学为用”,好的中国传统我们一定要保持。
北京大学景观设计学研究院副院长李迪华:我们北大在倡导现代景观的同时其实也在忧心中国古典园林文化遗产如何传承的问题。
北京土人景观规划设计研究院副院长、广州土人景观顾问有限公司总经理兼设计总监庞伟先生:当代景观有时候显得很滑稽,比如在高速公路上搞那些瘦、漏、皱、透的石头、搞盆景,在高速公路那个速度下怎么看啊?我觉得这个思想一定要纠正。当然,我们真的要好好地保留几个园林系,不要多,但是一定要有几个。但我怀疑你们现在的园林教材和做法做不好园林,因为我们中国的园林和过去的那种精英文化的渊源太深了。比如说园林文化跟文人画、文人诗词的相互渗透,那种对山水、对地理的理解,那种对中国文化的深层次的参透,咱们工科院校的学生,一个个都那么闷,怎么能干好这事啊。你到绍兴,你看看徐渭的那个青藤书屋,他的人格和山水是相参悟的,他哪里是在做山水,他是在做自己胸中的文章!所以从这个角度而言,我们一定要好好地保留几个园林系,但是不要到高速公路上去搞。另外,我们应该提倡一种多元化的,方言式的设计。
上海现代环境设计院副院长、首席景观设计师徐琏女士:我觉得中国园林很大程度上讲,是中国文化的反映,你要丢掉中国的文化那是不可能的。而且,中国古典园林里的造园手法就不能用了吗?答案是否定的。中国古典园林的产生有其特殊的背景、有其特定人群的需求,时代发展到今天,人们是否还有这样的需求呢?文人造园,我觉得更多的是一种鉴赏,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有这么多现成的古典园林作为范本,我们就研究它们就可以了,是否能够做到原汁原味的理解,那就要看个人的悟性了,这不是开两堂课就可以讲清楚的东西。
易兰(亚洲)规划设计事务所总裁兼首席设计师陈跃中先生:我个人对用词上的准确,并不是太有兴趣,我觉得应该是有比较包容的态度,来看待整体的行业。对于景观设计而言,我认为大景观、可持续发展、功能性这几个概念是至关重要的。
上海意格环境设计咨询有限公司总裁兼首席设计师马晓瑋先生:我认为中国园林具有很大的文化价值,景观有景观自身的价值,如果我们硬把中国园林往景观设计上去靠的话,我觉得这是一个历史性的遗憾,我们应以专业整合的观点来看待二者。
园林艺术的精华不是那些灰瓦、灰墙,我认为园林艺术的精华在于一种空间上的体验。这种空间感的建立可以采用现代的手法、现代的工艺、现代的材料去完成,玻璃也是可用的。“脱开表象看本质”,你可以看到:园林艺术是一个巨大的宝库。我非常希望大家能够在充分地、毫无保留地学习美国的那一套东西同时,千万不要放弃我们自己的东西。
我想大家还有一个问题可能还没有完全答透。什么是现代中国园林?比如说我们陈总的“易兰”就已经不再是一个纯粹的搞景观设计的公司,他不仅在做景观设计,他还在做规划、做建筑。比如说我们做一个休闲度假旅游区,当我们娴熟地把握了用地规划的种种原则,当我们开始考虑建筑布局与景观之间的关系,我们做的就是现代的中国园林。
市场对接:人才需求&行业自律 易兰(亚洲)规划设计事务所总裁兼首席设计师陈跃中先生:有人问你们的设计事务所希望什么样的人来进行实习和工作?我的回答可能和很多人都不太一样。很多事务所挑选人才注重他的基础,我对这个不太看重,至少我个人不太看重。我相信如果你是一个勤奋好学的人,假以时日,一定是一个很好的设计师。
EDSA Orient执行总裁兼首席设计师李建伟先生:我是一个公司的领导,我要招一个人进来的时候,我想我需要什么样的人?我想教师们也要想想市场上需要什么样的人?
首先,我觉得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应该要有想法。
第二,就是完善的知识结构以及你对整个市场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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